越過大哥的肩膀,我看到滕靜抱著孩子,狠毒的怒視著我。
真的好像個瘋子。
她輕輕的用手拍著小繈褓,嘴裡哼著一隻曲調有點熟的搖籃曲,明明該是無比溫馨的一幕,可她那雙眼睛卻比毒蛇還要可怕。
她仿佛一個雙麵人,一邊凶狠,一邊慈愛。兩種氣質相結合,我隻覺得滕靜像個惡鬼。
讓一個大男人,當眾和瘋子撕逼,對我風光霽月的大哥來說,是一種羞辱。
而且大哥是學校非常受歡迎的老師,在學校影響力很大。我不能讓一坨垃圾,影響到大哥。
我推開大哥,筆直的站在滕靜麵前,不屑的笑笑。
“滕學姐,你說寶寶是大哥的,空口無憑,你有證據嗎?沒有證據亂說話,我可以告你的。”
“好啊,那就去告吧,我才不怕。孩子就是清塵的,蘭學妹,你不知道吧,那個晚上,他有多用力,弄得我好疼。”
真是要YUE了,大庭廣眾之下,她簡直有辱斯文。
她自己不要臉,侮辱自己可以,但不能辱沒京大的校園。
我氣得直哆嗦,決心和她死磕到底。
她當然不怕,打了魚死網破的主意而來的人,說怕也沒有意義。
“無恥,滕靜,你不要在這裡大放厥詞。你那麼篤定孩子是大哥的,好啊,就現在,趁著大家都在,一起帶孩子去醫院做個親子鑒定,事情很快水落石出。潑臟水是沒用的,用事實和科學說話。”
滕靜很鎮定的裹緊小孩子身上的薄被單,抬起頭死魚似的盯著我,“我和清塵的孩子,用得著你做決定嗎?寶寶餓了,我要回去給他喂奶。至於親子鑒定,寶寶這麼小,我是不會答應的。我能告訴你的是,蘭月,彆太自信,會打臉的。”
話音未落,她抱著孩子抬步就要走,我上前一步把她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