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配,孩子我帶走,你去找配你的人,我再也不會管你了。”
高遠把孩子抱起來,珍視的攏在懷裡,抬腿大步走了,再也沒回頭看滕靜一眼。
愛上這樣的女人,高遠還挺可憐的。
在我們看不到的地方,滕靜不知鬨了多少回,這次高遠是真的傷心了吧。
滕靜愣住了,大概她從沒有想過,被她呼來喝去、不當人看的男人,會這樣放棄了她。
“高遠,你彆走,等等我,彆走。”滕靜頂著一頭亂發在原地呆了好久,突然狂亂的追著高遠跑了出去。
堵在辦公室門口那些害怕我們吃虧跟過來的學生,非常默契的為她讓出一條通道。
鬨了好久,警察也累得夠嗆,我撤銷報警,和大哥帶著同學們出去吃個壓驚飯。
這件事猶如在太平洋投下的一顆石子,微微泛起一點波瀾後就無聲無息的消散了。
滕靜再一次消失於大眾視野,我也重新投入到緊張的畢業論文修改當中。
偶爾的時候,我會想那個孩子怎麼樣了,滕靜有沒有挽回高遠。
答案無從得知,於我也不重要,念頭掠過,很快又被拋之腦後。
相較於去想他們,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六月初,我參與京大的研究生畢業答辯,並順利通過。
學校對我拋來橄欖枝,邀請我留校任教。
為這事,我特地和大哥一起回了次南城,與家人商議。
其實我誌不在此,從小我就渴望著自己開一間畫室,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式過自己想要的日子,來靈感的時候作幾幅,犯懶的時候就喝喝茶刷刷手機,或者背起行囊走在邊境線上,采采風,閒雲野鶴,悠然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