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份回執讓我一下子就有了信心,雄心勃勃的準備麵試。
這次以後,我又去水晶屋找過小月幾次,也和叫林子巍的男生碰過麵。
他很有禮貌,也很謙遜,隻是他看我的眼神總是讓我覺得他認得我,他在期待著我想起他。
“小梓你有沒有覺得那小子的眼神兒不對勁兒。”蘭月拱拱我,用下巴指了下林子巍。
我也下意識的朝那邊看了看,長手長腳的瘦削少年雙後互握撐在腦後,不知在和誰通電話,眉宇間全是滿滿的笑意。
淡灰色運動服很襯他的膚色,奶白的肌膚在太陽底下閃著潤澤的光。
我看過去時,他像是有感覺一般回過頭,狹長的鳳眼眼尾上挑,眸光閃了閃,朝著我點頭示意。
沒想到偷瞧會被正主發現,我連忙移開眼睛,搖搖頭,“沒看出什麼來。”
那天我已經把話說的那麼重,還動手打了人,驕傲如林卓巍,我以為他再也不會出現在我麵前。
可這隻是我的想法,分手大半年後,林卓巍像有病似的,開始頻繁的和我偶遇。
一次見到,是偶遇,兩次見到,是偶然,可三次四次呢?
京都這麼大,三千多萬人口,每天都會遇到還是偶遇嗎?
不,我覺得應該叫有意為之。
經過小月的死纏爛打,我暫時沒有搬出她家。
這天我又一次在小月家樓下看到靠在單元門邊的牆壁上吸煙的林卓巍,那種無法用語言訴說的厭煩驟然間達到頂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