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時間,我每天都生活在痛苦之中,幾次想要離開,幾次舍不得。
我也不明白為什麼會對他林卓巍情根深重,甚至於願意被他如此的無視。但愛就是愛了,沒有什麼理由可講。
我不甘心的找到他的公司,見到他拿著一個女孩的相框默默傷神。
我崩潰的問他為什麼,為什麼我陪了他這麼多年,把心都給吃了,為什麼還要去看彆的女孩子。
他抬起頭凝視著我,目光漆黑,表情冷淡地說,“劉梓,一開始我就說過了,我心裡有個人,我可能永遠也沒辦法忘掉她。是你一定要和我在一起,我並沒有對不起你。如果你一定想要個結果,那我告訴你,這輩子我都忘不掉她。若是你介意,可以選擇分手。”
那天的南城傾盆大雨,我獨自在雨中走了一個多小時,把所有的衣衫連同心,都一起淋透了。
那天起,他沒有再回我們的家,他的社交平台上,開始發一些懷舊的照片或語句,字裡行間,全都是對一段感情的遺憾和懷念。
我想,那天的那場大雨,應該就是我們分手的見證。
我開始每天沉浸在痛苦之中,每一次的風吹草動,都以為是他回來了。
隨著時間的後延,我的失望與日俱增,漸漸的變得不再有盼望。
一天夜裡,他的同事給我打電話,要我去接他,說他在酒吧喝醉了,一直在叫我的名字。
我一聽就心疼了,忘了我們多久沒有見麵、也忘了他的冷暴力帶給我的傷害,沒出息的冒著大雨開車過去接人。
我過去時,包廂裡的人都撤走了,隻有他一個人躺在沙發上,好像睡著了。
“飛兒,為什麼離開我,為什麼?”
我剛想要扶起他,結果他吐出一句囈語,這句話孕育著痛苦而生,如同一記炸雷,將我霹得心慌意亂、渾身每個細胞都隱隱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