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巍是個極有耐性的獵者,麵對我的屢次拒絕,敏感的嗅到我從最開始的抗拒到後來的漸漸不再抵觸、然後習慣他,對於他參與進我的生活表現出極大的寬容。
他我行我素的對我好著,不遺餘力的隨時隨地向我表達著他的喜歡,毫不遮掩,以此為幸。
冬去春來,我心裡的堅冰像外邊的冰雪,慢慢的融化。
在我心臟的某個地方,開始有了林子巍的位置。
他以潤物細無聲的方式,在我的心裡紮下根,並開始茁壯成長。
直到那天,我和他一起吃過飯回來,他一定要拉我的手,我躲也躲不開,便矯情的認命了。
牽就牽吧,他的手心裡還滿熱乎的。
然後,我們在京大門口,和幾位尊貴的美婦偶遇了。
其中最為美豔的那位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圍著我走了好幾圈兒,差點看到我暴躁。
她說,“多好的姑娘,這模樣,這身材,眼睛清透得像泉水呀,真是難得。喜歡,這個我喜歡了。”
我被誇得麵紅耳赤,下意識的尋求林子巍的保護,卻見他得意的翹著唇角,一言不發的任由我尷尬。
看來林子巍和美婦關係不淺,不是帶著七大姑八大姨來挑毛撿刺的吧。
另一位看上去頗為眼熟的女人則是不屑的撇撇嘴,“這種小市民家裡長大的孩子啊,都勢力著呢,咱們這種人家,還是門當戶對的好。”
那美婦當即就不愛聽了,卻還是不慌不忙的說,“話不是這麼說,依我看隻要兩個人看對眼兒,比什麼都強。有的人倒是自以為娶了門當戶對的,可鬨得雞飛狗跳、連頓安生飯都吃不上的,可見門當戶對不過是自以為是,誰遭罪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