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啊,我那麼愛她,她是我的生命,一個人怎麼可以和自己的生命分開呢?
我想好了,把梁丹送回去,我就跑回來找她。
我給她認錯,我請求她原諒她。
如果她不願意,哪怕讓我跪著,我都可以。
可是,那之後整整兩個半月,我都沒能回去找她。
把梁丹送到醫院,我媽哄我喝了一杯水,然後我就暈了。
等我醒過來,發現被困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
所有的對外的通訊設備都沒有,房屋裡準備了充足的食物和水。
我想了所有的辦法,我想要逃出去。
我去找小航認錯。
可連通風口和下水我都研究過,房子像間堅不可摧的牢籠,我則是一隻困獸,無論如何都走不出去。
我後悔了。
我為什麼要接受父母的威脅,為什麼在被設計後沒有追究那些人的責任。
為乾什麼在小航受到委屈時,沒能站在她身後,告訴她你彆怕小航,一切有我。
我像瘋了一樣在房子裡左衝右突,拳頭打爛了,傷口痛得幾欲暈厥。
最痛的卻是心口,日日夜夜,從不停歇,甚至一日比一日更加的恐慌。
我知道我終有走出這裡的那一天。
可是,我害怕。
我好怕我出去了,回到我們的家,可那裡人去屋空,她不在那裡了。
多少次的夢境裡,她悲傷的站在懸崖邊,眸中含淚,失望的搖頭,她說,“韓峰,你失約了,我不會原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