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的指甲如刀一般彈了出來,在安全氣囊上一劃拉,嗤的一聲,氣囊漏氣,解脫了束縛。
齊等閒很快又把手指按到陳漁的安全氣囊上,把她的安全帶一解開,摟著咯吱窩,連拖帶拽把她從車上拖了下來。
齊等閒都被撞得頭暈目眩,耳鳴不斷,更何況是陳漁了,此刻幾乎虛弱到睜不開眼,滿臉都是鮮血,破碎的鏡片都刺入了嬌嫩的肌膚裡去。
“我要死了嗎?”陳漁忍不住呢喃一聲,痛苦得很。
“死不了的,一點小傷而已。”齊等閒齜牙咧嘴一笑,把陳漁摟著放到了一旁的路牙上去。
在這個時候,大卡車上跳下來了一個人。
四十來歲的模樣,一米七幾,身材精瘦,但雙眼有神,一雙大手瘦骨嶙峋,拳骨幾乎都被磨平了。
不過,齊等閒感受得到,這個人看上去隻是四十來歲,實際上已經有六十歲了,隻不過鎖住了氣血,衰老緩慢,看不出來罷了。
而且,齊等閒從他的身上看出了一些與文思順的相似之處,心中一下便有了判斷。
此人,應當就是魔都龍門舵主文勇夫!
“你就是齊等閒吧?”文勇夫看著齊等閒,淡淡地開口問道。
“你是魔都龍門的舵主?文思順的父親?”齊等閒皺了皺眉,說道。
文勇夫緩緩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正是!”
齊等閒笑了笑,道:“還真是打跑了兒子,來了老子啊,真有意思!”
不過,他沒有想到,文勇夫的報複來得這麼遲。
顯然文勇夫是早就想要出手了,隻不過,在幕後跟人商量過後,把報複的時間放到了今天這個特殊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