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關關也是歎了口氣,道:“這樣的心態,可是影響你那縱橫無敵的拳法啊!”
齊等閒問道:“那你有什麼好教我的麼?”
楊關關兩手一攤,緩緩道:“說句實話,是沒有的,因為這本身就是矛盾的!”
“私權的邊界明晰,或者說,公權得到限製,才能定義法律,產生真正的秩序與美德。”
“從傳統走向現代,就是從小農意識、家長意識、君權意識走向私產私權意識。”
“但你想做到這些,那就不得不借助陳家的力量,以及雪國寡頭的力量。”
齊等閒豎了豎自己的大拇指,楊秘書就是牛逼,說起話來也是老母豬戴胸罩,一套一套又一套的。
“先做好與你有關的事情吧,現在可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楊關關笑了笑,“你一猶豫,可是有不少人會跟著遭殃的。”
齊等閒道:“這我當然知道,所以我也就隻是偶爾停下來想一想,而絕不會去改變自己的行動和計劃。”
楊關關道:“趙家派係想推翻陳家,可不是想著讓南洋人能發出自己的聲音來,他們是需要一條更聽話的狗來代替陳家的統治,方便他們撈取到更多的利益而已。所以,暫時也不要再有這方麵的心理負擔了!”
齊等閒哈哈一笑,道:“你說得對,我首要的敵人就是趙家。他們要是不倒下,我不能安心,甚至,連我母親的麵都見不到!”
收拾好東西之後,兩人從醫院離開。
“你的耳朵現在情況怎麼樣了?”齊等閒問道。
“聽力還是受到了影響,有時候還會嗡嗡響,也不知道能不能徹底恢複過來。”楊關關有些氣悶地說道,“居然讓個人陰了,想想都覺得不爽!”
齊等閒說道:“下次跟人打架的時候要多加注意,留幾個心眼,免得再被人陰。生死相搏這種事情,任何手段都可能用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