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漁笑道:“謝少現在還笑得出來呢?剛剛不是逼著我嫁給你嗎?”
謝天樵道:“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我這次到光煬來,是來做慈善的,沒想著對付陳小姐。”
陳漁的臉色卻是一沉,冷冷地說道:“把這個人拖出去,喂鱷魚!”
屠夫聽到陳漁這話後,都不由吸了口涼氣,謝天樵可是帝都謝家的人,說弄死就弄死的?
齊等閒聽了陳漁這話,也不由變了臉色,道:“等等,等等,可不能這麼乾!”
謝天樵本來被陳漁嚇得半死,聽到齊等閒這話之後,不由鬆了口氣,麵上露出一絲笑容來,道:“陳小姐彆嚇我,我可是帝都謝家的人,你要是把我喂鱷魚了,可知道要承擔什麼樣的後果嗎?”
“我要是死了,謝家必然震怒!”
“你要想清楚,謝家的怒火,可不是誰都能承受得住的。”
陳漁聽了,不由冷笑著說道:“你都想弄死我了,我就不能弄死你?什麼邏輯!”
說完這話,她轉頭看向齊等閒,狠狠皺眉道:“你什麼時候這麼慫了?我才誇你有氣魄呢!”
齊等閒有些靦腆地笑了笑,道:“他應該值不少錢的,殺了多可惜......”
“先砍條手給謝家送回去,讓他們拿錢來贖不好麼?”
這話一出,陳漁愣住。
謝天樵臉上的笑也瞬間僵住了。
屠夫卻是翻了個白眼,果然不出他所料,二當家這癟犢子,天王老子來了他都敢捅一刀,會怕什麼帝都謝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