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倩看到臉上纏著一圈紗布的女兒之後,身體一軟,險些直接昏死過去。
楊關關急忙伸手給南倩攙扶住了,同時,也是怒火中燒,道:“怎麼回事?茵茵的眼睛是怎麼回事?”
齊等閒搖了搖頭,道:“嚴動用茵茵的眼角膜,換了他自家兒子的眼角膜。他兒子的眼角膜,有些問題......”
楊關關不由大怒,咬牙道:“虎毒不食子!這個嚴動,竟然是一個這樣的畜生?還是高門大閥裡出來的子弟,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放過!”
齊等閒聽後卻是不由嗤笑,自古以來,咄咄怪事和滅絕人性的事情往往都出自高門大閥當中。
兄弟鬩牆、燭影斧聲、玄武之變、燕王靖難之類的事情,還少見嗎?
“我一定要殺了這個畜生,為茵茵和黃憧報仇!”楊關關怒發衝冠,有一股仿佛要吃人的氣質。
“人我已經宰了。”齊等閒說道。
他沒有勸楊關關不要因此而生氣,因為,任何一個習武之人,聽到這種事情,都恨不得拔刀相助。勸人家不要生氣,那純粹就是扯淡。
喜怒哀樂,人人有之,遇到這樣的事情,是個人都會感覺到憤怒吧?
說完這句話之後,齊等閒的眼神當中不由流露出了些許疲態,問道:“黃憧呢?”
楊關關道:“在屋裡躺著,請了專業的私人醫護對他進行照顧,沒有性命之憂。”
齊等閒點了點頭,問道:“發生這樣的事情,為什麼第一時間不通知我?”
“我也是事後才知道的。”楊關關聽了之後,不由歎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