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太夠兄弟了!”黃奇斌狠狠一拍齊等閒的肩膀,笑道。
齊等閒說道:“那當然,想起當初他們在你妹妹的生日宴會上送棺材我就不爽,正好這次料理了這些雜碎!”
黃奇斌連連點頭,說道:“我這就把好消息帶回去告訴我爹!”
齊等閒卻道:“誒,等等......我這帶來了個朋友來,你幫我招待招待。”
黃奇斌一聽,頓時明白了,這狗東西,還是改不了白嫖的優良傳統,這打電話叫自己過來說消息是其次,主要的事情是在這兒呢吧?
又想讓他掏腰包請客,純純的借花獻佛!
“這位是來福,我的朋友,他今天受了點委屈,而且也好幾年沒開過葷了,你多請兩個頭牌招呼招呼他。”齊等閒笑嘻嘻地說道。
“呃......這位來福兄,怎麼看上去有點慘啊......”黃奇斌不由一愣,看著慫包一樣的貪狼,有些難以啟齒地問道。
之所以難以啟齒是覺得這樣問不大好,但他又實在是忍不住有些好奇來著。
貪狼聽到這話不由瞪眼,但他鼻青臉腫的模樣,發起威來,反而給人一種非常滑稽的味道,仿佛一個諧星。
齊等閒微笑道:“來福不聽話,所以我化身常威把他打了一頓。他今天委屈了,勞煩兄弟你幫我招待一下!”
黃奇斌直接翻起了白眼,還兄弟呢,你要是哪天不能白嫖老子了,你還認老子當兄弟,那才是真的兄弟好吧!
去水會這麼多次,沒一次主動掏腰包的,甚至連裝模作樣去掏腰包都沒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