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等閒發現,徐傲雪的身手變得淩厲了不少,單是這反手抄刀紮脖子的一招,便看出點搏擊術的影子在裡麵。
顯然,徐傲雪回了南洋之後沒有閒著呢,還找人小小訓練了一下自己的身手。
不過,就她這點三腳貓,那對於齊等閒這種級彆的高手來說,簡直連下飯菜都算不上。
甚至,她無法把勁透到刀上來,光這麼紮,齊等閒把鐵布衫一運,那刀子都不見得能夠傷到他。
“看來你為了反抗我,還是做了不少功課的啊,可惜,這些都沒什麼用。”齊等閒捏住徐傲雪的手腕,給她的刀鋒反轉過來,然後貼著自身的胸襟,往下一劃。
就聽嗤的一下裂帛聲,徐傲雪胸前的衣衫直接讓這把水果刀從上到下劃了開來,展露出內在的雪白肌膚。
南洋那火辣的太陽無法對天生麗質的陳漁的皮膚造成什麼影響,同樣,也未曾對徐傲雪造成什麼影響。
“王八蛋,我一定要向教皇揭露你的醜惡嘴臉,讓他看看自己的大主教是個什麼德行!”徐傲雪咬牙切齒地說道。
“你沒這麼多錢的,就算跟教皇說了也沒什麼用。”齊等閒卻是不以為意,我行我素。
齊等閒的老情人還是那個老情人,一如既往的傲嬌與桀驁,像一隻輕輕一碰就會炸毛的刺蝟。
而讓徐傲雪自身感覺到有些恐懼的是,她明知道自己這樣表現會讓齊等閒更來勁,卻偏偏還是要踩進這樣的陷阱裡。
她生氣是真的生氣,但聰慧如她,未必就是如此沒有理智的人。
製怒,早就已經是她這種層級的人物的一節必修課了。
她覺得自己好似故意在發脾氣一樣,隻要齊等閒給她一個合適的理由,那麼,她就會將本來的桀驁不馴給直接表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