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忍為國便是如此嗎?”楊關關心裡暗暗歎息一聲。
宋家的人,與兩人擦肩而過,去靈堂吊唁孫國權去了,就算再不情願,樣子也是要做一做的。
齊等閒見著楊關關的情緒有些低落,便道:“宋璞不是個安於現狀的人,肯定會再跟我們對上的,到時候,給你機會打死他就是了。”
楊關關輕輕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的,現在為了大局著想,能忍則忍吧!”
齊等閒揉了揉她的腦袋,然後摟住她的肩膀,讓她靠進懷中來。
尋了個僻靜的地方坐下,兩人聊了很多事情。
兩人都默默安享著難得的平靜與溫柔,仔細想來,也好久都未曾像這般待在一塊兒輕鬆愉快地交流了。
過了一陣後,齊等閒先將楊關關送了回去,然後再回到殯儀館這邊來。
等到晚上七點左右的時候,齊等閒便開車去機場,要接下飛機的江傾月。
江傾月也是推掉了一切工作,準備妥當之後便直飛島北市,她與孫國權相處的時間雖短,但經常保持電話聯係,倒也建立了非常深厚的爺孫感情。
剛看到江傾月,齊等閒便一眼就看到了她被墨鏡遮蓋住的紅腫了的眼眶。
齊等閒先是把江傾月抱到懷裡來,然後她便直接哭了起來,問道:“爺爺怎麼走得這麼突然呢......我昨天還在跟他通話的......”
齊等閒歎了口氣,安撫道:“好了,我們現在趕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