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菁瀾道:“這我當然知道,隻不過,這麼多人,一個接一個離席,連敷衍都顯得這麼隨意,讓我覺得自己在你們麵前很沒有麵子罷了。”
齊等閒道:“這倒不會,我們與黃家的關係一向不錯,都是夥伴。”
齊等閒也不在意這些人把他們拋下,跑到另外的包間去奉承彆人,正如楊關關所說,誰笑到最後誰才是贏家呢。
現在孫家很得意,跟中樞下來的這些個大員們把關係處得很好,而大員們又是詹基動用能量請來的,自然也很給孫家麵子。
“這就是門庭冷落車馬稀呀,古人寫的詩詞還真是有意境。”黃菁瀾自嘲一笑,說道。
齊等閒也沒有多說什麼,更沒開口安慰黃菁瀾什麼,她能走到如今這個地位,心理素質肯定是比普通人強了十倍百倍的。
齊等閒夾了一塊牛肉送進嘴裡,笑道:“黃副市首選的這家店很不錯,味道非常讚,他們離席了正好,咱們慢慢吃,也能多吃點。”
楊關關剛才稱呼黃菁瀾為“黃市首”,而齊等閒卻稱呼為“黃副市首”,這讓她心裡有種很欣慰的感覺,他還是那樣的情商,沒有一絲絲改變呀!
不過,這還著實是她想得太多了,齊等閒隻是單純覺得要把黃菁瀾與黃文朗的稱呼分割開來比較好。
這官場上太多彎彎繞繞了,稱呼都是要往大了喊,誰要在稱呼某位領導之前,在前麵加個“副”字,那指定得罪人。
就這些職場潛規則之類的玩意兒,領先世界五千年是沒毛病的,完完全全卡住了西方各國的脖子。
黃菁瀾也是個心態極好的人,不去管那些離席的人,跟楊關關聊了起來,女人之間總是有很多話題。
過了沒幾分鐘,包廂的門讓人給打開了,走出一個穿著襯衣、西褲的五十來歲的男人,而跟著這個男人進來的,則是剛剛離席的好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