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打給齊姐,跟她說了一下這邊的事。”我也否認了。
裴母的臉色一下子失望了,但很快又展開了笑臉,“行,我要去吃點東西,叫裴珩陪著你聊會兒。”
說完她就轉身離開了,把空間留給了我和裴珩。
裴母離開後,我和裴珩對視一眼,都有些無奈,瞞著身邊的人確實是出於周全考慮,但是裴母顯然太操心了。
我想起剛才那個男人,便對裴珩說道,“你去問問醫生,我明天能不能辦理出院,回A市那邊去治療?”
“怎麼,等著傷好一點再回去也不遲。”裴珩似乎不太讚同。
“剛才有人來過,我覺得來者不善,快點離開這裡比較好。”我把我的顧慮說了出來,況且還有齊家父母在醫院,萬一他們出點什麼事,我怎麼和齊燕燕交代?
裴珩的眉頭一緊,他的猜測和我的相差無幾,“是齊燕燕的老公?”
我點點頭,“嗯,而且我懷疑齊家這場火就和他有關,還有蔚藍。”
裴珩沒有說話,隻是在沉思,我則是同樣陷入了疑惑中,突然我想起了一個人。
我撥通了劉悅的電話,她現在被我安頓在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不僅是躲著蔚藍他們,同時也給自己療療傷。
裴珩注視著我,沒有打斷我。
“劉悅,以前蔚藍和齊舟陽在一起時,是不是什麼話都會和你說?”我問。
“是,那時候......我們關係很親密。”劉悅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