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裴珩心裡猶豫不決,他對我有一些不舍,也毫無意義。
“木已成舟,就當是我對不起你。”我答了一句。
“就這麼簡單?”裴珩氣到臉上露出了一絲扭曲的笑容,“你如果是因為陶雪,那麼為什麼你是在她回來之前就懷了孩子?”
“你覺得我是在那場訂婚宴上才知道陶雪回來了?你認為我是在那之前就已經和於一凡在一起了?”我覺得好笑。
裴珩吐出三個字,“不然呢?”
“你不是知道在那之前她替我治療過嗎?”我反問。
“她替你治療時,你知道她的身份?”裴珩的聲音很冷,仿佛我說的話是在狡辯。
我笑出了聲,“哈哈,那好吧,就當我不是因為她,我是因為孤獨寂寞冷,所以和於一凡在一起,然後不小心懷了孕,怕被你報複,就不辭而彆了,可以嗎?”
我沒法解釋,我不想告訴裴珩孩子是他的,就隻能承認是在之前和於一凡發生了關係。
但是隻要裴珩內心堅決不相信我會那麼做,隻要他堅持帶孩子做鑒定,那麼一切都會明了。
可惜他沒有這麼做,也許他的內心深處依然沒有相信過我和於一凡的清白,所以現在他連鑒定都不需要做,就選擇直接相信我和於一凡在一起了,還有了孩子。
果然我輸了。
“好,既然你這麼說了,那麼我省了不少事,”裴珩的臉色漸漸恢複了平靜,帶著曾經讓我無比熟悉的冷漠疏離,“我之前說過,如果是我的孩子,我會想儘辦法搶過來,但是他們不是,所以對我來說一文不值,許知意,我對你也膩了,你離開的正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