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沒心情聽靳遲鈞胡扯,這人要告訴我的事,絕對是有目的性的。
大概是猜到了我不想聽,擔心我掛電話,靳遲鈞立馬就補充道,“是關於於一凡的事情,你不想知道他最近為什麼在國外嗎?不想知道他是不是和陶雪在一起嗎?”
聽到於一凡的名字,我愣了愣,因為我確實不知道他的近況,似乎現在的我們,已經很陌生了。
可是這也是最近的事情,我很了解於一凡這個人,他就算是放棄,也不會放棄得這麼快,否則上一世他不會和裴珩鬨得那麼嚴重。
“他怎麼了?”我忍不住問了一句。
“他是為了你,才走到今天這一步的,你不知道嗎?”靳遲鈞的語氣忽然多了幾分諷刺,“你不錯啊,竟然讓裴珩和於一凡都願意為你赴湯蹈火。”
他越是這麼說,我越是心煩,“你要說就直說,不說就別廢話。”
見我的態度冷硬,靳遲鈞終於沒有再拐彎抹角,而是和我說起了於一凡去國外的原因。
“他沒有和陶雪在一起,而是一個人在D國那邊,動手術,他之前為了救你,所以肩膀受了傷,後遺症有點嚴重。”
“和裴珩鬥的結果,自然是公司元氣大傷,現在公司已經還給了他爸和哥哥他們,他準備再當醫生的話,殘疾可不行,這一次他的手術不成功的話,他的醫生夢就再也做不下去了,許知意,這都是你害的。”靳遲鈞說著竟然諷刺的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