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看都不敢看戰稷一眼。
冰冷無情,鐵血手腕的男人不是隨便傳出來的。
隻有親眼見過,才知道有多可怕。
淩梵見這些個美女一個個嚇得屏氣斂息,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個,他朝其中一個美女招招手,說:“美女,你來我這裡,剛才看中的人犯了錯,離開了包廂,你就來替補吧。”
“你看中她?不怕斷胳膊斷腿嗎?”司以桓調笑。
“你話很多,舌頭得鬆一鬆。”戰稷冷冷的瞥了司以桓一眼,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我錯了,我不說了,稷少桃花要開了,心裡豈能一直裝著一個五年前已經死去的女人?”司以桓趕緊認錯,可他話真的很多,認錯還不忘在老虎頭上拔一根毛。
他這句話說完,戰稷冷如冰刀的眼神朝他射來:“司以桓,今晚能喝多少趕緊喝,明天莫醫生會去你家,畢竟麻醉過後的舌頭可感知不到味覺。”
戰稷說完,抽出一根煙,點燃,吸了一口,白色的煙霧繚繞。
他給錢南婉那個女人,不過是因為她是南音的表妹,跟南音從小一起長大罷了。
他對她可沒什麼桃花。
司以桓:“......”
欲哭無淚啊,都是大嘴巴惹得禍。
冷琛和淩梵朝他投去同情的目光。
司以桓舌頭要被麻醉了,真可憐。
不一會兒,南婉拿著掃帚和拖把走進了包廂,她沒有著急掃地,而是走到戰稷身邊,將黑卡遞給他:“還給你,紅酒二十萬,已經劃到天下雲霄賬上了。”
戰稷墨眸撩起,透過煙霧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