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白小心的跟在戰稷後麵。
他是戰總的特助,自然要隨時跟從。
嚴白問:“戰總,為什麼突然想起要來祭拜南音啊?”
戰稷讓調查五年前那個女人的資料,嚴白也看過資料,知道那個女人已經被倒塌的房子給砸死了。
隻不過,都已經過去了五年了,戰稷沒來祭拜過,怎麼突然有興致來祭拜了?
“突發奇想。”戰稷回了他四個字。
嚴白一哽,笑了笑說:“戰總真幽默。”
“呱呱......”他們的頭頂上方,有一群鳥飛過,聽叫聲,應該是烏鴉。
突然,嚴白感覺頭頂一熱,他敏銳的迅速用手去摸,摸到了一坨軟軟的東西,還帶著剛出爐的溫度,一坨鳥屎!
他頭上竟讓被拉了一坨鳥屎!
嚴白又氣,又不好發作,戰總在旁邊呢。
臉色悻悻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戰稷隻是睇了他一眼,沒說話。
鄉裡的路都是黃土,戰稷平日裡一塵不染的皮鞋,不一會兒便被沾得全是泥土。
他劍眉皺了皺,卻是沒在意,繼續往前走。
嚴白跟在他後麵,身體搖搖晃晃,稍有不注意就會跌在旁邊的田裡,而田裡種滿了莊家,還都是水,要是跌下去,沾滿泥水,那就真是好看。
嚴白沒有戰稷穩,是因為戰稷是退伍軍人,練過平衡力,而他隻是一個普通的白領。
平衡力自然沒有戰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