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保時捷上的男人,正是司以桓。
他調侃的笑著,可發音卻有些奇怪,舌頭捋不直的感覺。
看到他,南婉下意識挽緊了宋姣姣的手臂,一臉防備的對他說:“我跟戰稷又沒關係,為什麼要跟他一起出來?”
司以桓笑了,邪肆調侃:“前天在天下雲霄,恐怕,你們的關係已經是負距離了吧。”
他的話直白露骨,說得南婉臉上血液漲起,臉瞬間紅了。
她羞愧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這樣的話,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都能說出來。
“你,不要臉!姣姣,我們走!”南婉麵紅耳赤,惱羞成怒,羞紅著臉對司以桓氣憤的說完,挽著宋姣姣就要轉身。
可宋姣姣的身體卻帶不動。
南婉回頭,發現她正直勾勾的盯著司以桓,臉上雖然沒有第一次見司以桓的時候那種花癡的笑容,可她那雙圓溜溜的大眼睛裡,倒影的全是司以桓。
就像是久彆重逢的戀人,見了麵一樣,眼裡跳躍著思念心動的光芒。
南婉心裡一咯噔,完了。
宋姣姣又犯花癡了。
司以桓沒顧上繼續開南婉和戰稷的玩笑,他也看到了宋姣姣看他的時候,那恨不得將他按在床上狂親的表情。
他臉上的笑容收斂,將車窗玻璃關上,隔絕她的視線,腳踩油門,將車倒進停車位。
他對四個孩子的媽可沒什麼興趣。
南婉拽了拽宋姣姣的衣角,提醒她:“姣姣,醒醒,人家已經走了。”
宋姣姣眼珠子這才動了,回過神來,麵對南婉的時候,一臉失落,卻還強顏歡笑:“走吧,上車。”
她拉開車門準備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