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稷撩起眼皮,黑眸帶著冰寒的光,朝她看來。
他沒說話,光是一個眼神,就看得南婉身體緊繃,可她要還自己清白,迫在眉睫,不允許她退縮。
她直起身子,對戰稷說:“戰總,那天的謠言不是我傳播的,是有人故意陷害我!”
她說完,戰稷深邃的視線猶如冰刺一般,盯著她,壓迫力巨大。
南婉愣愣的看著他,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站在她旁邊的嚴白努力朝她使眼色,讓她彆說了。
她看到嚴白的眼尾在抽,她好奇的問:“嚴助理,你怎麼了,眼睛抽筋了嗎?”
嚴白:“......”
他虛笑了兩下,對上戰稷冷迫的目光,尷尬的解釋:“這幾天熬夜熬多了,眼睛有點不舒服。”
“原來是這樣啊,嚴助理,工作之餘彆忘了休息,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南婉寒暄的對嚴白說。
嚴白點點頭,臉上含著乾乾的笑,心裡卻為南婉捏了一把虛汗。
這南婉,真是職場小白啊。
看不懂戰稷的臉色就算了,還看不懂他提醒的眼色。
南婉,我儘力了,你自求多福吧。
嚴白垂著頭站在一邊,不再說話。
這小插曲過後,南婉又對戰稷說:“戰總,你要相信我,我不是那種傳謠的人,而且那天我真的沒有聽到你和沈秘書說的話,你電腦裡的監控就是證據......”
戰稷俊逸的臉沉冷冰寒,黑眸冰天雪地:“現在不是說這件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