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是再隱瞞,戰稷當真會殺了她。
她害怕極了。
她剛說完,沈芷柔表情嚴肅緊張的朝她看去。
想要製止,已經來不及了。
嚴白上前,一把揪住她的衣領,將她從地上提起來,問:“南婉隻不過是戰氏集團的一個保潔而已,她能有什麼麵子?”
看清嚴白臉上冰冷的殺意,他是受戰稷的命令,就算殺了她,也是戰稷的意思。
戰稷權勢強大,一手遮天,弄死她,猶如弄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南韶美嚇得嘴唇都在哆嗦,她驚惶的說:“南婉就是戰總一直要找的那個女人,五年前,戰總掉進柴房,睡的那個女人就是南婉。戰總不是一直想補償她嗎?我是她的家人,若是傷害了我,南婉會傷心的......”
沈芷柔深沉,緊張的提醒道:“南韶美,你知道說謊的代價嗎?”
南韶美現在全亂了,已經沒有理智去分析現狀,她隻知道,戰稷已經知道了南婉就是那晚的女人。
適時認罪還能從輕處罰。
要是冥頑不靈,肯定會死得很慘。
南韶美嚇得“哇”的一聲哭了,和盤托出:“五年前,我聽到了沈秘書打電話,說戰總睡的女人死了,我才知道戰總睡了南婉,要找她。沈秘書為了封住我的口,就給了我五千萬,讓我保守秘密,並且配合她,演繹南婉已經死了的假象。我不該為了錢欺瞞戰總,我知道錯了,求戰總饒了我......”
隨著南韶美說出一切,沈芷柔又緊張又憤怒,她想堵住南韶美的嘴,可嚴白揪著她,她根本近不了身。
她慌張無措得胸口起伏,還想辯解:“戰總,她滿嘴謊言,這樣的女人不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