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饒恕。
戰稷眸光冰寒如霜朝沈芷柔瞥去:“你還有什麼狡辯的。”
五年前,他讓沈芷柔去找南婉,把她帶到他身邊,她竟然謊稱說南婉已經死了,還聯合南韶沒,讓南婉家給死去的母豬辦葬禮,混淆視聽,瞞天過海!
她好大的膽子!
沈芷柔跪在戰稷狡辯,渾身繃緊,心臟已經因為害怕在發抖了,但麵上卻沒表現出半分,露出委屈的模樣。
“戰總,南婉出生農村,渾身窮酸氣,家裡又破又爛,連大學都沒有畢業,無論是學識,還是家庭背景,都跟您相差甚遠,她配不上您,所以我才自作主張,說她死了,想讓您死心,您身邊有太多優秀的女人,豪門千金,無論哪一個都比南婉好。”
沈芷柔平日裡乾練精明,一副女強人的樣子,盛氣淩人,走路帶風。
可這會兒麵對寒氣彌漫的戰稷,縱使她不斷的鼓起勇氣,進行心理安慰,讓自己冷靜下來。
可心臟還是被戰稷周身威懾的氣息波及,微微顫抖,連說話的聲音都帶著顫音。
她想說,她是一心為戰稷著想,是為了戰稷好。
希望戰稷網開一麵。
戰稷薄唇微微斜向上勾起,由鼻孔發出一聲冷嗤,譏諷,憤怒:“為我好?你算哪根蔥,配嗎?”
她隻不過是他爺爺強塞在他身邊的一個秘書罷了。
除了工作上的事,她領命照做之外,有什麼資格乾涉他的私事?
戰家,不需要靠他聯姻來錦上添花,發揚光大。
以他的能力,讓戰氏集團利益日益倍增,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
他爺爺奶奶都乾涉不了他的婚事,她一個秘書,哪來的底氣,乾涉他的個人事?
自不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