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以桓走過去,將醫藥箱放在茶幾上,看到南婉的手指在流血,含著笑意,問:“怎麼受傷了,我們稷少會心疼的。”
戰稷冰寒的視線,朝他睇去。
司以桓收到他壓迫的眼神,立刻一頓,不敢調侃了。
南婉卻是被說得不好意思,她扯了扯嘴角,說:“不小心打碎了杯子,手撐在了玻璃渣上。”
她說話的同時,戰稷打開了醫藥箱,拿出了碘伏和棉簽,棉簽蘸了碘伏,正要給她消毒。
南婉受寵若驚,急忙要接他手中的棉簽:“我自己來吧,一點小傷,不要緊的。”
“彆動!”戰稷淩厲的道。
南婉一頓,不敢動了。
戰稷一隻手抓住她的食指,一隻手捏著棉簽,替她消了毒,隨後,將棉簽丟進了垃圾桶。
南婉一心隻想開溜,說:“太晚了,我得回去了,你們繼續玩,我就不打擾了。”
她起身,往外走。
戰稷沒有阻攔。
南婉走出包廂之後,司以桓興味十足,挑著眉,說:“稷少,你來真的啊?”
司以桓還從未見過戰稷對哪個女人這麼細膩過。
手指受傷,他還給親自消毒。
“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戰稷反問他。
司以桓噎住,這問題倒是把他問倒了,他對女人也沒認過真,怎麼會知道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
司以桓考慮了一下:“像我這樣,隻要看到了漂亮的女人,就想上前去搭訕,就想擁有,那絕對是假的。但是看到一個女人,隻想保護她,心疼她,沒有其他的心思,那就是真的。”
“既然是真的,還沒有其他心思?是男人嗎?”戰稷睇了他一眼。
司以桓被他這問題,問得愣住,是啊,既然是真的,那不就是更有感覺嗎?
“所以,你對南婉,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司以桓又問。
他們繞了半天,好像也沒總結出一個重點來,也不知道戰稷到底是什麼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