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就真成被他包養了。
這個詞不在她的良知範圍之內,所以,她不能收。
戰稷那雙幽深似海的眼眸,仍舊盯著她,深沉叵測,幽冷如雪。
看得南婉脊背都泛起一股寒涼之意,她脊背繃直,忍著惶恐,繼續說:“戰稷,昨天,你的手沒受傷吧?昨天謝謝你,正氣淩然幫我媽教訓藍廣坤......”
她剛提到藍廣坤這個名字,戰稷的眼眸陡然銳利如劍,越發冰冷:“出去!”
他口吻冷冽,不容分說。
兩個字異常鋒利。
南婉下意識嚇得肩膀一抖,微微頷首,急忙轉身走去。
走出辦公室,她重重的呼出一口氣息。
媽呀,太嚇人了。
她可真是傻,竟然還同情一個高高在上,執掌生殺大權的權勢之王。
縱然他童年不幸,但他生活優渥,富可敵國,要什麼有什麼。
而她呢,每天都還要為一日三餐發愁。
弱小到戰稷一根手指頭都能把她捏死。
她竟敢還跑到他麵前,表現出感激和關懷,真是自不量力。
被他冷冰冰的轟出來了吧。
你就是活該。
南婉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走回秘書辦公室去了。
而此時,總裁辦公室內。
戰稷捏緊了手中的鋼筆,捏得指節泛白,俊臉上的冰寒和憤怒,如寒霜密雪,沁冷刺骨。
呼吸粗冷,盯著桌上的車鑰匙,還有那被牛皮紙袋裝著,疊得整整齊齊的衣服。
壓抑的怒火似是火山,瞬間噴發。
他一把將袋子和鑰匙,全數掀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