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戰稷周身冷冽,森寒,氣壓極低。
南婉整個身體繃直,呼吸秉著,不敢絲毫大聲喘氣。
車子一路行駛到了禦景園。
戰稷大掌掐住她的後頸,擰著她,踹開主臥房門,一把將她扔在大床上,他欺身上來,捏住她的臉,將她充滿膠原蛋白的臉頰,捏得變了形。
他俊臉黑沉,淩冽,如寒冬風雪對麵她,黑眸裡怒意盤旋,冰冷如寒風的氣息灑在她臉上,讓她皮膚都刺痛。
“從酒店逃跑,就為了跟他私奔,嗯?”他如同發怒的野獸,在盤問即將被撕咬的獵物,周身陽剛雄渾的危險,使得南婉身體抖澀。
他當然不會相信她剛才在她家裡,坐在他腿上,柔媚勾引他的那一番話。
那隻不過是被當場抓住之後,她使出的全身而退的伎倆罷了。
她以為,幾句好話,幾個搔首弄姿的動作,就能迷惑他,讓他信以為真,她真的是收拾東西,準備朝他奔赴而去的?
她若真是奔赴他,就不會千方百計,聯係戰蕭恒助她從酒店逃跑,又緊趕慢趕回去收拾東西,跟戰蕭恒一起離去。
第一次,她從戰氏集團離職,去了戰蕭恒的公司。
他就已經清楚,她的心裡在想什麼!
他警告過她,她的身體屬於他,不允許她跟任何男人有染。
看來她是不長記性。
南婉被他周身的冷冽和危險嚇到,她水眸驚慌失措,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跟戰蕭恒早就沒關係了......”
“沒關係?南婉,你可真會睜眼說瞎話!我說過,你若是敢逃跑,後果自負!這是你自找的!”
戰稷幽眸寒光閃爍,憤怒充斥在整個胸腔。
她若真跟戰蕭恒沒關係,他們兩個又豈能深更半夜共處一室,戰蕭恒恰巧在這個節骨眼上,在她家裡?
一切不過是她為了順利脫身找的借口罷了。
話落,他狠狠的按住她的後腦勺,將她送到自己唇邊,如狼一般啃噬她的唇,掠奪她的呼吸。
她就像是一個被利爪控製住的獵物,掙紮,反抗,都隻是徒勞,最終,隻能被野獸,吞噬殆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