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姣姣是真的憤憤不平,太欺負人了。
南婉這麼善良,有良知,有底線。
卻被戰稷這樣誤會。
關鍵是南婉擔心被戰稷發現孩子們是她的,又不敢說出實情。
真是有苦難言的憋屈。
“無所謂,隨便他認為我是什麼樣的人。最好開始討厭我,這樣就會放了我。”另一方麵,南婉沒完全解釋玉佩不是她偷的這件事,也是為了讓戰稷討厭她。
討厭到不想看見她。
這樣就最好了。
“婉婉啊,我真是又羨慕你,又同情你。”宋姣姣感歎。
羨慕她能睡到像戰稷這麼好看,身材又好,又有氣質的男人。
同情她失去了自由,每天都要躲躲藏藏的。
“我還羨慕你呢。”南婉說。
......
黑色的勞斯萊斯,在柏油馬路上,平穩的行駛。
戰稷靠坐在後座,氣勢深沉。
“嚴白,查一查剛才那個女人和南婉的關係。”戰稷吩咐。
南婉剛才急切打斷宋姣姣的話,她在掩飾什麼,有什麼是不能讓他知道的?
跟接受二十萬的那個女人有關。
嚴白問:“隻查關係,還是查所有的接觸?”
“所有!”戰稷低沉的嗓音出口,黑眸深不可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