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嚇得整個人呆滯,瞪大眼睛,身體像是木偶人一樣,動都動不了。
戰稷一把奪過冷琛手裡的玉佩,拿出手機給嚴白撥了電話:“給冷琛打三千萬。”
掛了電話,他幽眸瞥了冷琛一眼,道:“我有點私事要處理,改天請你吃飯。”
冷琛看了看戰稷,又看了看南婉,明白他的私事很要緊。
他唇邊帶著笑意,道:“我先走了。”
隨後,他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三百萬的本錢,換來三千萬,這比買賣,劃算!
南婉回過神來,多想跟冷琛一起走啊,可戰稷那威懾冷徹的氣勢壓迫下,她連一步都挪動不了。
她本來都要化解戰稷的怒氣了,這個冷琛是來送刀的啊。
戰稷冷銳,鋒利的視線盯著她,腳步朝她靠近:“還有什麼好說的?”
危險冰寒的氣息靠近,南婉艱難的挪動沉重的步伐,往後退,想要跟他拉開距離,清澈的雙眸,滿是惶恐:“我,我......”
半晌都沒說出半個字來。
因為她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她母親怎麼突然把她的玉佩給賣了?
“狡辯不了了,嗯?”戰稷拖長的尾音,透著無儘的危險。
南婉退得腳抵住了茶幾,身體後仰。
遒勁,結實的手臂橫在了她腰間,一把摟住她,用力捁住,她的腰都快要斷了。
戰稷俊臉黑沉得可怕:“你太讓我失望了!知道自己有什麼下場麼?”
“我,唔......”南婉還準備說什麼,唇瓣被堵住。
她的腰死死被筘住,仿佛隻要他一用力,她纖細的腰就會斷裂。
南婉吃疼,驚怕的伸手去推他。
他一把拽住她的手,將她壓在茶幾上,絕對的力量和控製力,讓她半點掙紮的機會都沒有。
他像是發了怒的野獸,正在將她拆之入腹,狂野,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