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合用儘全力的咬著戰稷的手背，不鬆口。
戰稷臉色陰沉，也執意不鬆手。
時間過去了一分鐘。
合合嘗到了牙齒間有血腥的味道，他瞬間感到了一絲害怕，將嘴巴鬆開，俊萌的眼睛朝戰稷看去。
那視線之中，還透著一絲惶恐。
他隻是想讓他鬆手，不想將他咬傷的。
戰稷劍眉皺著，瞥了一眼已經被咬出血的手，臉色沉冷：“解氣了？”
果然是南婉生出來的孩子，跟她一樣，喜歡咬人。
合合漆黑的眼睛眨了眨，沒有說話。
戰稷抽來一張濕紙巾，悠然的擦著手背上的口水，低磁的嗓音，威懾，但始終是心平氣和的。
沒有跟他們生氣。
縱使心中陰鬱至極，依舊耐著性子，麵對他們的“調皮”，對抗。
“我說過，隻要你們表現好，就可以見你們的媽媽，可目前為止，你們的表現，還不足以讓我滿意。”
他並沒有食言，是他們還沒表現好而已。
合合眼神一晃，問：“那你什麼時候才會滿意？”
“那就要看你們能乖順到什麼程度了。”戰稷道。
合合悶悶的，俊萌，漆黑的雙眼之中，透著稚嫩的冰冷，盯著戰稷。
其餘三個小家夥也停止了掙紮，跟哥哥合合一樣，都控訴的朝戰稷看去。
四雙稚嫩漆黑的眼睛，齊刷刷盯著戰稷。
戰稷坐著，他們站著，可依舊沒有他高，看他的時候，需要仰起頭，才能看到他的臉。
一個個無聲的控訴，在旁人看來，又像是四個小萌團對高大威懾的戰稷的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