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他是徹底沒有利用價值，也沒有發泄情緒的價值了。
司以桓深深的看了南婉一眼，她看起來很傷心的樣子。
“吵架了？我給他打電話。”司以桓說著，拿出手機，打給戰稷。
此時的禦景園。
戰稷周身圍著四個小團子。
歡歡嘟著小嘴，淚水在水靈的大眼睛裡打轉：“媽媽和外婆呢？為什麼我們還沒看見他們？”
“把媽媽還給我們。”嘉嘉梗著脖子，小臉上是要哭的表情，但極力克製著，渾身都在用力。
樂樂怯怯的抹眼淚：“壞爸爸，不要爸爸，要媽媽......”
合合總結：“對，我們隻要媽媽！”
戰稷額角青筋突突的跳，臉色極其黑沉。
早上不是已經跟他們說好了，隻要他們乖乖聽話，做到他滿意了，他會考慮帶他們見他們的媽媽。
他都已經將他們喜歡的東西給了他們。
這才過了一天，就將他的話拋之腦後了？
果然，跟不滿五歲的孩子講道理，是沒有用的。
戰稷頭疼的揉著太陽穴，口袋裡的手機響了。
他接起電話：“有事？”
嗓音透著一些煩悶。
司以桓聽出來了，他挑眉，道：“真跟南婉吵架了？一個跑到酒吧借酒消愁，占小年輕的便宜，一個口氣聽起來滿腹心事的樣子。你們兩個之間真有事啊。”
“你說什麼？”戰稷的嗓音驟然冰冷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