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婉咽了咽喉,將驚恐的涼口水吞下,呼吸急促:“是你說以後跟我毫無關係,孩子也不讓我見。我一個人多無聊,找個人陪陪,免得煩你,不正合你意嗎?”
睡了一覺,加上過度的驚嚇,南婉的酒意已經完全退卻,此時清醒得很。
她故意這樣說,就是賭戰稷的占有欲沒那麼快就消耗殆儘。
之前她跟戰蕭恒多接觸一下,戰稷就會憤怒,發脾氣,對她凶狠的占有。
現在雖然她藏孩子的秘密被他發現了,可在南家村的時候,戰稷看見她和戰蕭恒站在一起,他依舊憤怒的表情。
南婉猜測,他對她依舊有新鮮感。
一個男人的占有欲被激發起來,是不容小覷的。
她想賭一個能時常見到孩子們的機會。
戰稷的眸色猛的一暗,周身冰冷肆意彌漫。
他指腹擦了一把唇,將血漬擦掉,邃眸深沉壓迫,匍匐朝她靠近:“你這麼缺男人,我乾脆把你弄死在床上得了!”
他話語低冷,威懾。
他壓迫冰寒的氣息靠近,仿佛野獸的獠牙湊近她,南婉嚇得瞳孔緊縮。
身體往後傾:“戰稷,你不要亂來,是你說的,買斷跟我的一切!既然如此,我想乾什麼,是我的自由。你沒有權利乾涉......”
南婉的腳踝被抓住。
“啊!”她還沒做好準備,整個身體被拖拽到戰稷身下。
她像個待宰的羔羊一般,被他精壯,雄渾的身體籠罩,欺壓。
他俊逸的臉黑沉如墨,邃眸冰天雪地,鎖住她:“誰說你自由了!在我沒放過你之前,你隻能是我的女人,懂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