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很有氣勢說的一句話,卻因為嗓子嘶啞,發出的聲音都像是嚶嚀。
她伸出去的手,對戰稷而言更是沒有任何攻擊性,軟綿綿的,反倒像是欲拒還迎。
戰稷黑眸幽邃的看了她一眼,低磁的嗓音道:“你能走嗎?”
南婉愣住,一瞬間妥協,憤怒又幽怨,水眸瞪著他。
她不能走,還不是因為他!
這個壞蛋,野獸!
戰稷看到她埋怨委屈的眼神,是在怪他把她弄成這樣。
莫名的,沒有惱怒,反而愉悅了他。
他抱著南婉,長腿朝屋內走去。
“稷少,南小姐,你們回來了。”傅雷上前迎接,還有其餘傭人。
南婉臉一熱,趕緊側頭,將臉埋在戰稷懷裡,不想讓人看到她,太羞恥了。
可是她這樣做也隻是掩耳盜鈴而已。
大家都知道是她。
她的臉往他懷裡鑽的時候,像個小貓兒一樣,鑽得他懷裡還有些癢,心更像是被羽毛撩過。
戰稷邃眸微微暗了暗。
喉結滾動。
抱著她上了二樓,將她放在主臥的床上,見她虛弱得一絲力氣都沒有的樣子,他克製的吞了吞喉,從西褲口袋裡拿出什麼,放在了床頭櫃上:“寄這個之前,怎麼不跟我說一聲?”
南婉看了一眼床頭櫃上的卡,是她寄給他的銀行卡。
她帶著幽怨,說:“跟你說有用嗎?你不差這點錢!”
戰稷劍眉一蹙,黑眸盯著她那委屈蒼白的臉,氣息沉了沉,道:“下次不要自以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