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稷盯視著她清澈的水眸,她眼底雖然有慌亂,但眼神卻很坦蕩,沒有說謊。
戰稷食指抬高她的下巴,俯下頭,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唇瓣相觸,他雄渾炙熱的呼吸灑在她臉上,南婉身體一顫,手腳僵直。
戰稷卻隻是吻了她一下,便鬆開了唇,但與她的距離仍舊很近,彼此的呼吸噴灑在彼此臉上的距離。
他大拇指腹輕輕摩挲了一下她的唇瓣,聲音低磁:“你沒必要時時刻刻這麼緊張,跟我相處,就跟跟你閨蜜相處一樣就好了。”
粗糲的指腹,在南婉唇瓣上輕輕帶起一股異樣的感覺,似是有電流從南婉心間流過。
南婉心臟顫了顫,睫毛閃爍,呼吸微微不穩:“你說了,我就知道了,我以後不緊張了。”
也不是說不緊張,就能不緊張的,戰稷周身的氣場,威懾力,壓迫感,尊貴無上的氣質,他一出現,空氣都仿佛變得凝滯,讓人不緊張都不行。
可是戰稷既然這麼說,她表麵上當然要答應。
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南婉得出結論,主要順著戰稷的意思來,就能少吃苦。
她要是忤逆他,非但不會達到自己的目的,還會適得其反,讓自己更難堪。
為了能隨時見到孩子們,我了自己短暫的自由,南婉學會了在戰稷麵前說好話。
南婉的順從讓戰稷很滿意,她身上的玉蘭花香味近在咫尺,刺激著他的感官。
他喉結滑動,再次吻上她的唇。
南婉瞳孔撐大,心跳加速,不敢動。
天啦,嚴白還在前方開車,他就這樣公然吻她......
南婉抓緊了戰稷的衣角,睫羽顫動,不敢往下想。
就在南婉無比緊張的時候,本來在開動的車子,突然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