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薔薇心頭一跳,六神無主。她一直生活在農村,沒麵對過像戰稷這樣氣勢深沉,尊貴,威懾力強大的男人。
她剛才因為緊張,還能在第一時間想出應對方案,現在她被戰稷周身強大的氣場嚇得方寸全亂了。
戰稷問她們緊張什麼,她一時半會兒心虛得厲害,心裡七上八下,神情慌張,快要露餡。
南婉的心臟也懸緊,她應對戰稷的時間比較長,思維比較靈活,第一時間說道:“嚴助理剛才說很奇怪,我們是在解釋他的奇怪,讓他明白,其實不奇怪。”
徐薔薇反應過來,點頭應道:“對,對,我們在解答他的好奇。”
手機是開的外音,她們說的話,嚴白當然也聽到了,他沒想到戰稷正跟南婉和徐薔薇在一起。
嚴白最會審時度勢,他說:“感謝徐女士和南秘書的答疑解惑,我現在明白了,不奇怪了。”
說完,嚴白繼續彙報:“南婉將藍廣坤送到醫院,進行救治,藍廣坤的老婆來了之後,南婉就離開了醫院,無論是南婉還是徐薔薇就都沒醫院看過藍廣坤了,倒是藍廣坤的老婆和女兒知道了徐薔薇的存在,來找過她幾次麻煩。”
“嗯,知道了。”戰稷說完,就將手機掛斷了。
他銜在嘴裡的煙一直沒點燃,掛了電話後起身,朝外走去:“我在車裡等你們。”
留下一句話,他離開了南婉家。
他剛出門,南婉就聽到打火機打著的聲音,應該是戰稷將煙點燃了。
他抽煙還知道避開孩子們,他還真是有心了。
“什麼意思,南婉你和孩子們待會要走嗎?”徐薔薇聽出戰稷的意思,高興的神情垮下來,問南婉。
“是啊,他剛才跟我說了,讓我帶著孩子們去禦景園。我說讓孩子們多留一會兒。”南婉沒有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