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說出來,心裡仍舊防止他暴怒。
她說完,就看到戰稷黑眸猛的沉下去,一股低沉,冷冽的氣壓肆意的在車廂內彌漫。
他沒說話,那雙深邃的眼眸,無聲的盯著她,深沉,漆黑,淩冽,冰寒。
盯得南婉渾身發冷,一股寒涼由尾椎骨蔓延而上。
下一秒,他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很重,捏得南婉呼吸一停。
戰稷將她的臉抬高,讓她迎視自己,牙後槽咬了咬,壓抑著怒氣,道:“南婉,你一次次在挑戰我的底線,真以為自己很特殊嗎?”
“我,唔......”南婉心臟緊縮,正準備說她沒這麼想,話還沒開始說,唇被猛烈封住。
戰稷炙熱的唇舌抵上她唇齒,熱烈,凶猛。
南婉濃密菲長的睫毛,控製不住的閃爍,顫抖。
她抗拒閃躲,而戰稷不允許她逃脫,大掌握住她細軟的腰肢,逼迫她仰起頭,迫使她的唇瓣開闔。
南婉唇舌被允得逐漸麻木,頭腦也開始暈暈乎乎,像是踩在雲端。
直到她氧氣被消耗殆儘,大腦開始缺氧的時候,戰稷才鬆開她。
她整個人無力的靠在戰稷懷裡,雙眼蓄滿水霧,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戰稷呼吸粗沉,大手將她的頭按在自己懷裡,摟住她,不讓她軟綿的身體滑落下去。
低磁的嗓音,沙啞,粗沉,克製著身體的蠢蠢欲動:“以後不許在我麵前遮掩,聽見沒有?”
南婉此時隻有恐慌,那還能有理智跟他鬥智鬥勇?
她聲音軟糯的回應:“我知道了。”
她這細弱蚊鳴的聲音,激起戰稷血液裡狂熱的因子,他喉嚨發緊,咽了咽喉,需要極大的克製力,才能忍受,讓自己不對她做什麼。
南婉靠在他懷裡,感受著他胸膛因為粗沉呼吸的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