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進浴室之後,被戰稷按在牆壁上,他大手拖住她的屁股,將她抬高......
南婉呼吸又是一停,一個人呆在浴室,臉卻紅成了西紅柿。
本以為躲進浴室,能避開屬於戰稷的氣息。
可浴室的各個角落,都充斥著昨晚激烈的回憶,她每看到一個東西,腦海裡就浮現昨夜的情形。
戰稷那粗重,炙熱的呼吸,似乎還響徹在她耳後,脆弱的肌膚一陣酥/癢,心更是一緊。
南婉趕緊閉上眼睛,搖了搖頭,試圖將昨晚的畫麵揮去。
溫熱的水從她頭頂灑在她身上,打濕了頭發,水珠順著她的發絲和臉頰,一路落下來,砸在地上,發出聲響。
南婉就站在花灑下麵不動,緊緊的閉著眼睛,任由水流從她臉上淌過。
腦海裡卻還是揮不去,昨晚戰稷往死裡折騰她的畫麵。
她渾身都因為恐懼而顫抖,而他卻絲毫沒有放過她。
她渾身的骨頭,都快要被拆了。
水流從上而下衝下來,帶走她身上的酸痛,可記憶卻怎麼都衝洗不掉。
她站在水下,一直沒動,急促的水流,淹沒頭發,從她臉上流淌,呼吸越來越困難,溺水一般的窒息感。
南婉呼吸被水流封住,越來越難受,心沉得像是沉入了海底,可是她的身體像是被定住了一般,挪動不了。
“咚咚咚!”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戰稷用力拍門,但是浴室門被反鎖了,從外麵打不開。
南婉似乎沒聽見。
“啪”,浴室的門把鎖,被徒手掰開,門鎖那裡破了一個洞。
高大的黑影疾步走進來,一把將南婉從花灑下麵拽過來,粗糲的大掌,將鋪在她臉上,濕得像海藻的頭發抹到她腦袋上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