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萱認為自己聰明得無人能及,昂著下巴,尾巴都快要翹到天上去了,炫耀的說:“那可是沈忠昂的兄弟沈忠天開的茶館,沈家被南婉害得破產,被戰氏集團低價收購,沈家還欠好多外債。再加上沈忠昂一向疼愛的女兒沈芷柔,也是被南婉害得進了監獄。沈家對南婉早就恨之入骨了。”
“之前一直因為有戰稷的庇護,沈家沒有機會對南婉動手,現在戰稷出差去了,沈家人一定會教訓南婉一頓的。看她還一直那麼囂張,還讓我吃癟!不給她點顏色瞧瞧,她還真當我安雅萱好欺負!”
說到後麵,安雅萱冷哼起來。
“什麼?”冷琛震驚,猛的踩了刹車。
車子輪胎摩擦地麵,發出“嗞”的一聲。
車子緊急停下,安雅萱身體猛的往前傾,又被安全帶給拉了回來。
她餘驚未消,生氣的朝冷琛瞪去:“你乾什麼,這樣刹車多危險啊!”
“你還知道危險啊!你把南婉一個人放在茶館那邊,才叫危險!安雅萱你怎麼能乾出這種事呢?”冷琛氣急敗壞,數落的說道。
他一直以為安雅萱蠢萌,沒有心機。
卻沒想到,她乾出這種事來,讓他對她的好印象大打折扣。
“我乾出什麼事了?是彆人教訓她又不是我!”安雅萱氣憤。
“你既然知道沈家為什麼破產,就應該清楚,南婉對戰稷來說,有多重要,惹了南婉,就相當於惹了戰稷。”冷琛沉下憤怒,無奈又心急的說。
安雅萱目光變了變,也意識到事情的重要性,口氣軟了不少:“彆人也隻會給她一點教訓,打一頓,或者讓她吃點苦頭,應該不會有性命之憂吧。”
“你呀,你呀......”冷琛食指虛空點了點她,也不好再說過重的話。
“你先下車,你家也到了,走兩步就回去了,我返回去看看。”冷琛說。
“還有兩步路,你都不送我嗎?”安雅萱撅著嘴巴,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