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蘇美如的誹謗,南婉緊張得手抓著身後的床單,一句話都沒有反駁。
要是蘇美如能在戰稷麵前敗壞她的名聲,讓戰稷討厭她,把她這個“彆有心機”的女人丟開,那她還要感激蘇美如呢。
蘇美如這是來幫她的,她有什麼好反駁的?
戰稷邃眸低沉,幽深的朝蘇美如看去,俊逸的臉上充滿了不悅:“無關緊要的事,說完了沒有?你到底有什麼事?”
他不怒自威的氣勢,看得蘇美如愣住。
她簡直難以置信,戰稷說什麼?
她掏心掏肺說了半天南婉的心機,戰稷竟然說這是無關緊要的事?
無關緊要的事!
嗬嗬,南婉無論使了什麼手段,用了什麼心機,在戰稷眼底,都是無關緊要的,他隻在乎她這個人,不在乎她做了什麼!
蘇美如失落的輕笑,果然想讓戰稷懲治南婉,那是不可能的,隻能靠自己,她一定會讓南婉知道她的厲害,戰家的門也不是她能進的。
蘇美如壓下心底的委屈和氣憤,言歸正傳,對戰稷說:“你不是將戰蕭恒的三環彆墅還給我了嗎?我今天去彆墅打掃衛生,發現沙發抱枕後麵有一盒避孕藥,還被吃了三顆。那避孕藥,是你帶女人進去用的,還是戰蕭恒生前帶女人進去用的?”
蘇美如忙完了戰蕭恒公司的事,就想著去戰蕭恒私人住宅看看,找一找戰蕭恒生活的痕跡,也能慰藉她對戰蕭恒的相思之情。
卻沒想到,在沙發上發現了一盒避孕藥,還是被吃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