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睿聰看著戰稷,說道:“記者知道我上次也在平頂山腳下酒店,監獄裡的酒店老板點名要見我,記者想了解我跟這個案件的牽扯,便約我來這裡,在包廂裡采訪,誰讓這邊的環境好。”
何睿聰解釋著自己來這裡的原因,並不是故意製造跟南婉的偶遇。
“那還真是巧了。”戰稷俊臉淩厲的說道,帶著南婉踏過門檻,不顧何睿聰還在門口,強勢的往前走。
那逼人的氣勢,迫使何睿聰拄著拐杖連連後退,給他們讓出道路。
南婉被戰稷拽著,從何睿聰身邊經過,看到他艱難踉蹌的樣子,很著急,怕何睿聰摔倒了。
等看到他站穩之後,她才鬆了一口氣。
而她擔心何睿聰的樣子,全部落入戰稷眼底,他周身的氣場越發冰冷。
黑色的勞斯萊斯內,戰稷將南婉甩上車,強勁寬闊的胸膛從上而下覆蓋下來,將她整個人密不透風的籠罩,氣場壓迫,車內空間氣壓變低,讓人呼吸困難。
南婉驚慌失措的看著上方的戰稷,想到他以前發怒時的凶狠,她整顆心都心驚膽戰的揪起,她現在的身體,可不比從前,任由他懲罰,發泄。
她肚子裡還懷著孩子,胎兒剛剛保住,要是承受戰稷的怒火,肯定會流產......
南婉恐慌的說:“戰稷,你冷靜點!”
“剛才,你怎麼不冷靜點?”戰稷幽沉的眼眸如深淵一般凝視著她,周身的氣勢深沉可怕。
“我跟你解釋過了,我真的是不小心撞到了他才會去扶他,換做是陌生人,我也會去扶的。”南婉推了一下他炙熱的胸膛。
雙手被抓住,高舉在她頭頂,壓在車座上,南婉整個人柔 軟的躺在他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