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姣姣愣了一下,隨後笑了笑,垂了垂眉睫,也是,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她自己難過心痛,彆人又怎麼可能會知道呢?
彆人說的也隻不過是既定事實罷了。
宋姣姣繼續在草地上坐了一會兒,跟小羊們玩了一會兒。
陽光變得濃烈,草地上熱了起來。
宋姣姣走到一顆大樹下,躲避陽光。
給南婉撥了電話。
此時,南婉在醫院裡,剛吃完早餐,靠坐在床頭上休息,便接到宋姣姣的電話。
“姣姣,你的車子,我待會兒讓人給你送過去。”昨晚,她開的是宋姣姣的車子,現在估計還停在墓地那邊的路邊上。
她待會兒叫拖車的去拖回來。
“不急,我隻想跟你說說話。”宋姣姣說。
南婉聽出宋姣姣聲音的成熟,不像平日那樣活潑大大方方。
宋姣姣一成熟起來,就是遇到什麼挫折了。
南婉跟她是最好的朋友,最了解她了。
“你怎麼了,是不是跟司以桓鬨矛盾了?”南婉關心的問。
宋姣姣心裡又沉了一下,靜默了半秒,她說:“沒有,就是被狗咬了,心裡不痛快。”
“什麼,你被狗咬了,打狂犬疫苗沒有?”南婉擔驚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