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以桓,我告訴你,所有人都可以說我不好,說我瞎忙活。你爺爺奶奶可以說我想要拉攏顧家,鞏固勢力,我可以笑著麵對,不解釋,任由他們去說,唯獨你不可以說我!”羅醉蝶眼眶裡溢出淚水,傷心的看著司以桓,聲音不輕不重,卻透著滿心的難受和真心。
司以桓見母親難受至極的樣子,他視線垂下,生著悶氣,沒再說話。
羅醉蝶哽咽了一下,繼續說:“你不知道你堂哥司逸君在公司有多少人支持他,他馬上就要迎娶蘇家千金了,他內有公司元老輔佐,外有大家族支持,整個司氏集團馬上就要落在他手上了,而你呢,你整天隻知道花天酒地,玩世不恭!你能有點什麼作為?如果你再失去了顧家這個依靠,等你堂哥接手了司氏集團,你就等著被趕出司家,做一個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普通人吧!”
說到後麵,羅醉蝶壓低聲音也難掩恨鐵不成鋼的憤怒。
“不是還有爸爸和爺爺奶奶嗎?”司以桓抬眼,爭辯。
“你爸爸常年在國外,本來他是司氏集團正正規規的總裁,卻要守著國外公司而回不了國,國內公司的大權早就被你堂哥和他父親收攏了,他遠水救不了近火,而且,國內的公司,早就已經不受他掌控了。再說了,你爺爺奶奶年紀這麼大了,你認為他們能護得了你一世嗎?”
羅醉蝶惱憤,卻隻能壓低著聲音,恨恨的對司以桓說話。
這是在司家,被司爺爺和司奶奶聽到了不好。
隻恨自己這個兒子木魚腦袋,到現在還看不清形勢,還在玩世不恭,肆意妄為。
“如果真是如此,堂哥接手司氏集團也沒什麼不好,我本來就不是管理公司的那塊材料,做個普通人也挺好的,每天上上班,賺點錢養活自己,生活普普通通,平平凡凡,難道不好嗎?”司以桓反方向開導羅醉蝶。
司以桓畢業的大學不差,國內最頂端的財經大學,上學的時候成績也一直都名列前茅,但就是畢業回家族企業任職之後,人就變了,變得玩世不恭,不問公司的事,還喜歡花天酒地。
對於司以桓的轉變,羅醉蝶一直都是痛心不已,不知道司以桓受了什麼打擊才會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