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薔薇被戰稷的氣勢威懾,臉色蒼白又難堪,但還是笑著說:“好,好,我想現在就出去。”
徐薔薇垂著頭,離開房間。
何睿聰被戰稷的話刺激得呼吸沉重,在戰稷挑釁,宣戰的目光下,他還是緩緩的站起身來,用那隻完好的手拄著拐杖,走出房間。
何睿聰出來之後,徐薔薇礙於戰稷的威懾,主動關上了房門。
她臉色蒼白的對何睿聰說:“何先生,我們走吧。”
不走,難道在門口聽裡麵有多激烈嗎?
說完,徐薔薇就垂著頭往前走了。
何睿聰再次深深的看了一眼緊閉的著的房門,彆開憂鬱的視線,拄著拐杖走了。
房間內,徐薔薇和何睿聰都走了,南婉麵紅耳赤,被戰稷羞辱得難堪至極,她低怒的說:“現在可以放我下來了吧!”
房間是標間,有兩張床,其中一張床,是何睿聰坐過的,戰稷眸底掩藏不住的嫌棄,他將南婉放在地上站好。
走到床頭櫃邊,拿起電話撥了前台的內線:“帶人上來,把床單換了!”
他的口吻,絕對是命令的口吻。
一如既往,高高在上不可抗拒的語氣。
南婉皺眉,她說:“這間房才開不到兩個小時,換床單的業務,要等十二個小時後,酒店才會做的。這床單都是乾淨的,為什麼要換?”
她話音剛落,戰稷冰寒的視線朝她投來,嚇得她愣住。
戰稷幽邃的眸子,深不見底,憤怒的盯著她,他聽到的重點,是最後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