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不理解南婉的所作所為,既然不被允許參加戰蕭恒的葬禮,為什麼還要躲在一邊偷偷的觀看?
而他現在,卻變成了當初的南婉。
理解了南婉所有的感受。
原來,這麼痛。
他一個男人都覺得這麼痛,更何況她一個弱女子。
不遠處,喪葬結束了,參加葬禮的人陸續往村裡走,
戰稷泛著水霧的黑眸微動,吩咐嚴白:“把車開走。”
不能讓人發現他們在這裡。
嚴白領命,趕緊發動了車子,將車子後退,開離了村子。
到了柏油馬路上,戰稷又吩咐:“在這裡停。”
嚴白聽命停下,不懂戰總為什麼要在柏油馬路上停車,這裡又看不見南婉。
但他也不敢問,聽命就好。
......
晚上,孩子們一直哭,南婉好不容易把他們哄好,哄得他們睡著了,她便起身,去了徐薔紅的房間。
徐薔紅正在清理徐薔薇的遺物,一邊清理,一邊以淚洗麵。
南婉趕緊走過去,幫她一起清理:“小姨,彆難受了,你身體不好,萬一傷心過度,再出點什麼事,我該怎麼辦?”
徐薔紅淚流不止,雙手顫顫巍巍的整理著徐薔薇這些年來,留下的衣服,首飾之類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