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個危險的人,她應該距離他遠遠的,無論身體還是心,都應該距離他遠遠的,而不是察覺到他的存在,她的心就心悸的亂跳。
這不是好兆頭。
如果對戰稷這樣的人交付了心,那才是她的萬劫不複。
以後不要出現在她麵前?
這句話讓戰稷的心狠狠的一沉。
一股鈍痛蔓延而上。
她現在恨他,這種感覺,沒有人比他更了解。
他恨她的方式,是把她困在身邊,不許她離開半步,而她恨他的方式,是從此一刀兩斷,互不相欠。
這就是愛與不愛的差彆。
戰稷的手捏緊了方向盤,手背青筋突起,隱忍著心底的沉傷,以及她不愛他的無奈。
站在最高位,他可以左右一切,卻左右不了一個女人的心。
戰稷現在有些理解之前的戰蕭恒,到底是什麼感受了。
愛而不得,原來這麼痛。
車子在彆墅院子裡停下。
南婉推開車門下車。
仿佛是預料了一般,南婉猛的回頭,眼裡瞠著淚水,對戰稷說:“你回去吧,我帶著孩子們在鄉下生活,你要是想見孩子,就來見一見,但是我不會把孩子們還給你的,你要是強行帶走他們,我就死在你麵前,反正我隻剩下孩子了,沒有孩子,我活著也沒意義。”
南婉含淚說完,轉身就走。
轉身那一秒,一直強撐著的淚水,滾然落下。
就這樣吧,她和戰稷,真的結束了!
徐薔薇死去的那一刻,她肚子裡的孩子因為悲傷過度而是去的那一秒,她和戰稷,就已經沒有任何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