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跟在戰稷身邊當了這麼多年的特助,嚴白早已經把戰稷當成是兄長,感情堅不可摧。
就算他不拿工資,他也想第一時間知道戰稷的情況。
所以,他不能被辭退。
南婉跟他聯係,無非就是想知道戰稷的消息,若是連他都無法靠近戰稷,不能第一時間知道戰稷的情況,他又怎麼能告訴南婉呢?
嚴白知道事情孰輕孰重,所以就聽命沒有跟南婉聯係。
就連南婉跟他打電話,他都沒有接。
他這麼做,就是為了能留在戰氏,現在戰稷重傷昏迷,他不僅要忙公司的事,還會偶爾來戰家,幫戰老爺子辦事。
雖然很忙,但最起碼能知道戰稷的情況。
聽到嚴白的解釋,南婉備受冤屈的心微微好受一點,緊張的情緒也微微鬆懈。
可還是心臟揪緊的看著戰老爺子。
她知道讓戰老爺子接受她,讓她照顧戰稷很難。
可就算再難,她都不想放棄。
戰老爺子深呼吸,緩和了一下氣息,微微擺了擺手,示意嚴白不要在替他順背了。
可他的呼吸依舊虛弱的喘著,他的身體是肉眼可見的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