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以桓狹長的眼瞠得晶亮,突然嗤笑了一聲:“顧小佩,所有的生意都是我自己做的,我賺的錢跟你顧家有什麼關係?你還沒嫁給我呢,就想擁有我全部的財產,這要是嫁給我了,我就是你賺錢的工具是嗎?”
聽到司以桓一下拆穿了自己心中的謀劃,顧小佩趾高氣昂的眼色立馬就變得心虛,垂了垂眸,略有支吾的說道:“我才沒這麼想,我的意思是,我們遲早要結婚,結婚之後,財產都是共同有用的。”
“誰要跟你結婚,走,去你顧家說清楚!”司以桓拽住顧小佩的袖子,拉著她離開。
她在這裡大呼小叫的,真的很影響宋姣姣的休息。
他叫顧小佩滾,她又賴著不走,繼續糾纏吵嚷下去,隻會更加打擾宋姣姣。
剛才他走不開,是因為他走了,沒人照顧宋姣姣,現在南婉來了,司以桓便也就可以放心的拽著顧小佩離開。
顧小佩嘴裡雖然還在罵罵咧咧,但被司以桓拽著,她還是跟著他走了。
她所有的氣惱,不過是因為司以桓在這裡陪宋姣姣,隻要司以桓走了,不在跟宋姣姣在一起,她心裡也能好受一點。
能跟司以桓一起走,她當然願意。
司以桓腳步很快,不一會兒就拽著顧小佩走了。
南婉深呼吸一口氣,擰開病房的門,走進去。
一進來,看到宋姣姣頭上包紮著紗布,一動不動躺在床上的樣子,這一幕,猶如燒紅了的針,紮在了南婉心裡,她心臟一疼,瞬間熱了眼眶。
擔憂的疾步走到宋姣姣床邊,看到她那虛弱的樣子,南婉呼吸發窒,因為這樣的場麵她曾經也見過,是在戰稷身上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