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放不下一個人,是這麼痛苦的煎熬的感受。
司以桓回到了家裡,羅醉蝶坐在客廳,早就在等他了。
“說好的今天和顧家人一起吃飯,你跑去哪了?”羅醉蝶眼神犀利的朝走進來的司以桓看去,責備的問道。
司以桓不想理她,徑直朝樓梯那裡走。
羅醉蝶氣得“蹭”的一下站起來,快步上前攔住司以桓的去路,憤怒的道:“你對你母親就這個態度嗎?我跟你說話你沒聽見?”
司以桓悠然的朝她看去,吊兒郎當的說:“你是顧小佩的母親吧。”
說完,他又要走。
羅醉蝶揪住他的耳朵:“你反了天了,跟我叛逆了是不是?”
羅醉蝶沒少擰司以桓的耳朵,從前他從來都不會反抗。
這一次,他憤怒的將羅醉蝶的手拿開,痞氣的臉色沉下來,生氣說:“我之前就跟你說過了,要麼跟顧家退婚,要麼我就不是你兒子!既然你不願意跟顧家退婚,那我以後,就不是你羅醉蝶的兒子!你管不了我!”
羅醉蝶詫異得睜大了眼睛,備受打擊:“你說什麼,你這個不孝子!既然你不想當我兒子,我今天就打死你,讓你回爐重造!”
羅醉蝶一把操起旁邊的掃帚,用力的打在司以桓後背上。
司以桓站得很直,沒有阻擋,即使打得很疼,他也咬牙忍受著。
身體上的疼,遠遠沒有他的心臟抽搐一般的疼來得濃烈。
今天從灣流彙小區離開,他便知道,他和宋姣姣永遠無法見麵,他們永遠沒有可能。
永遠失去,原來這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