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怕的就是二老心裡認定了司逸君,而認為司以桓難成大器。
這些年來,她千方百計的扶持司以桓,把他從一個小公司遊手好閒的經理提拔成為司氏集團的副總裁,就是為了有朝一日,打敗司逸君坐上司氏集團總裁的位置。
在這關鍵的節骨眼,司以桓可千萬不能掉鏈子。
羅醉蝶說:“以桓也隻是鬨鬨脾氣,他能力還是有的,你看,他不是拉攏顧家,為司家創造了這麼多利益嗎?”
剛才還在數落司以桓,這會兒羅醉蝶又開始為司以桓說話,擔心二老真的認為司以桓沒什麼本事。
“創造利益是一回事,他和顧小佩確實不合適,是另外一回事。”司奶奶說。
“年輕人嘛,性格可以磨合的。我上樓去開導開導他,他會想通的。”羅醉蝶笑著說完,就上了樓。
司以桓回到房間,將襯衣脫下,站在鏡子前照自己的後背,後背是一條條的紅埂子,沁了血,看起來觸目驚心。
有一條紅埂子的旁邊,還有一個泛白的疤痕,是舊傷。
這舊傷是三年前宋姣姣來他家,把他推倒,在床頭櫃上磕出來的。
看到這條舊疤,司以桓想到了三年前宋姣姣在他房間過了一夜的場景,心窒息的一痛。
“還疼嗎?”門口,一個女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