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的加長林肯開走,何睿聰也啟動了車輛。
他說:“你和戰稷徹底沒戲了嗎?”
他的問題,承接沒停車之前的話題。
問得南婉一愣,心臟也像是被鎖住一樣,窒息起來。
是啊,她和戰稷,徹底沒戲了嗎?
從前她費儘心思的想要逃離戰稷,甚至為了逃離他,不惜讓何睿聰幫忙她和孩子們逃跑。
現在,戰稷真的把她趕走了,她心裡卻這般窒息的難受。
南婉緩了緩氣息,說:“何先生這三年來沒談戀愛嗎?你也已經到了結婚的年紀。”
她不想跟何睿聰說過多她和戰稷之間的事,她自己都理不清,又怎麼能跟彆人解釋清楚呢?
“我花了三年的時間,還沒釋懷戰蕭恒的死。從他身上我得知,愛情是會要人命的,不敢輕易嘗試。”
何睿聰的話,又說得南婉心中一窒。
她已經好久沒有從彆人口中聽到戰蕭恒的名字了。
如今再次聽到,依舊是久違的難受。
“蕭恒是為了替你獲得自由,他才會選擇這一條不歸路。”何睿聰繼續說。
“你說什麼?”南婉錯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