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想要更多,吻得越發粗急,用力。
南婉感受到戰稷雄渾,炙熱的呼吸灑在她臉上,將她原本就發紅的臉頰,帶得火熱,他的吻霸道,狷狂,短短幾秒就掠奪了她的理智,吻得她腦袋一片眩暈,身體發軟。
戰稷的大手撐住她後背,粗糲的掌心在她後背上摩挲,像是在她身上點起燎原之火。
手一路往下,捏著她裙底......
南婉混沌的腦袋猛的一驚,迅速抓住他的手,眼睛睜大,掙紮著退離他的唇:“戰稷,不要......”
她一隻手按住他的手,一隻手去推他的胸膛,力道太弱,對戰稷絲毫不起作用。
戰稷沒有強迫她,鬆開了她的唇,卻沒放開她,一手握住她的腿,一隻手撐著她的後腦勺,額頭抵著她的額頭,緩和著粗急的呼吸:“好,我不繼續,你彆動,就這樣緩緩......”
他的嗓音低磁得能滴出水來。
南婉心跳如擂鼓,他叫她彆動,她不敢輕舉妄動,抵著他的額頭,喘著,緩緩的平息自己粗急的呼吸。
那三年,南婉每天照顧戰稷,每天晚上必不可少的項目就是給他洗澡。三年來,她看過很多次他的身體。
可那都是在戰稷昏迷,沒有自主意識的情況下。
如今,戰稷清醒著,吻著她,即使她對戰稷的身體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她還是會對他心動,身體也有反應。
而且,無比的強烈。
“三年沒碰你了,好想......”戰稷磁性的嗓音突然說道。
南婉心中一驚,臉更加熱,慌得猶如不知所措的小鹿,撐在他胸膛的手推他:“你彆這樣,你的腿還受著傷......”
“沒事,不妨礙那方麵。”戰稷低磁如啞的說。